和其他人隔开一段距离,不时看一眼精神病院的方向。大概是亲人在侧的缘故,虽然同样无法理解目前的状况,但显得尤为坚强。
另外三个男性中,一个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第二个愁眉苦脸,紧紧抱着手中的公文包。最后一个无论动作还是口气,都充满了同性恋的味道,他就像一个柔弱的女性那般,蹲在朋克打扮的年轻女人身边嘤嘤啜泣,两人似乎是熟识。
“该死的,你就不能拿出一点男人的气概来吗?”朋克女暴躁地踹了他一脚,同性恋毫无反抗之力地滚倒在水洼中,却没有站起来反抗,继续躺在满是肮脏积水的地上。如同毛虫一般蜷起身体,背对着她。
没有人过来管闲事,朋克女盯着着那个同性恋半晌,转身朝我们这儿走过来。
“喂。”她朝这边喊了一声。我左右看了一眼,指了指自己。
“对,就是你。”她说。
“有什么事情吗?”我问。
朋克女抹开脸上的雨水,她很快就发现脸上的妆没有被冲走,露出意外的神情。但瞬即放弃捉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她大胆地瞪着我们,“我知道你们知道。”
从她的神态和口吻中找不到任何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