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目睹这悲惨又诡异的一幕,心中生出不详预感的母亲简女士用力捂住嘴巴,脸上浮现感同身受的无助和惨痛。
我们都认出来了,这两人就是先前跑进树林中的三个男人之一。可是我们谁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救他,这些人正在做的事情太诡异了。人数众多就罢了,可这些黑袍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藏着什么杀手锏,从他们捕捉那三个男人的动静和速度就可以明白他们的厉害。我和富江再厉害,在这个噩梦的世界也仅仅是体质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在不清楚敌人底细的情况下,根本找不到多少胜算。
被架上去的男人任凭对方如何挣扎抗拒,也无法逃离被扔进大门中的厄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大门吞噬咀嚼,一想到下一个就是自己。幸存的最后一人,那个娘娘腔的同性恋愈发得歇斯底里起来。
他拼命咳嗽,嗓子嘶哑,好似疯狂的野兽般扭动身体。他的身体被一条黑色的绳圈捆束着,负责押送他的黑袍人只是轻轻一指,那条绳索立刻有生命般收缩,立刻制止了他的反抗。同性恋男人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甚至无法继续站立。若不是被黑袍人扣住肩窝,差一点就跌倒在地上。
“那是什么?”富江轻声问询,脸上浮现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