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不过我相信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冒险的基因,现在做的事情,并不比小时候一个劲地在墙头和大树上攀爬冲刺来得危险。
比起过去,现在我的身体无论在平衡性还是柔韧性上,都已经强大许多。
树梢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轻松地借助树枝的弹性来回跳动,不稍片刻就找到了藏在灌木丛后方的伤员。
的确是我们的人,虽然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但我依稀记得他们的长相。我落地的动静让其中一人显得十分紧张,这人是唯一还有活动能力的家伙,他吃力地抓住手枪,准备有个万一立刻给我一发子弹。
“我是乌鸦。”我隔着灌木,提前打声招呼。
在“圆”的感知中,他的身体猛然松懈下来,手臂也失去了力量,手枪掉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们……总,总算来了……”他用微如蚊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显得十分虚弱。我不敢再延误,立刻施展速掠进入灌木丛后方。
灌木丛后方是个凹地,但不是自然形成的,交战的痕迹将这块地削掉了一层。焦黑的土地上遍布孔洞,泥土吸收血液后变成一种块状的紫红色。在男人身旁不远处躺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身上遍布激战后的创伤,女人腹部被匕首贯穿,男人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