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迹象,伤口是在右胸,很可能被打伤了肺部,这可是一个相当致命的要害。
呼吸管从他的鼻孔里插进去,还吊着葡萄糖和血包,简易的心电检测设备上,红绿色的线条滑了长长的一段才吝啬地跳了一下。
除了“滴——滴——滴——”的声音就是沉重的呼吸声,这里的环境是如此压抑。
达达的医疗手法相当干练,脸上也不像另外两人那样充满焦急和担忧,她的动作平稳得就像眼前快要死去的不是自己的同伴,而是一个仿真模型。
看来他们抵达此处并没有多久,这一路上,直到此时才有时间治疗同伴的伤势,可想而知,他们之前的境遇绝对不像刚才那般轻松。
我开始觉得,如果他们没有碰上自己,就算夺取了敌人的卡车。也未必能够成功将所有人送到上面去。这个伤员的伤势实在太严重了,似乎再受一点颠簸就会死掉。
“情况怎样?”洛克这个招呼有些苍白,事实正摆在眼前,这个家伙快支持不下去了。于是他顿了顿,转移话题道:“上面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乌鸦说,他可以帮忙将他搬上去。”
“你打算怎么做?他受不了更多的颠簸了,就算送上车子,也很可能在半路就死去。”达达神情严肃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