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的女人,高喊着母亲的名字。然而对方充耳不闻,甚至又转过身去,等候船上的人出来。木板桥被我们踩得咿呀咿呀作响,我背上的枪盒很重,因此我担心什么时候,脚下就会被压穿一个大洞来。好在马赛来到桥中心的时候,也意识到对面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因此脚步慢慢停下来。
从船舱中又走出三个人:一个年轻男性,一个警察打扮的女黑人,最后一个是身材高大的神父,黑衣白衬,朴素的颜色却似乎遮掩了夕阳下多彩风景的光辉,单边眼镜和胸前摇晃的十字架吊坠,反射着璀璨的夕阳余光。
加上那位戴宽檐帽的女性,四人从舢板跳上木桥,年轻男性将纤绳绑在桥头的木桩上,这才转过头来和我们打了个照面。
女性摘下宽檐帽,马赛的脸上顿时露出错愕和失望的神情。
“不是艾琳?”我故意问道。
“不是她……是我不认识的人。”马赛喃喃地说。
“没关系,是我的熟人。”当我这么说的时候,马赛转头看过来,有点儿吃惊。
“你的朋友?”
“不,是敌人。”
这下子,马赛更加惊愕了,随即眼神中流露出警觉和慌张。
“是之前在镇上释放病毒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