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什么,只是露出无奈的苦笑。
“恩格斯先生,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前往祭坛?”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到。
恩格斯一听,五官顿时都皱起来了,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令人一看就觉得嘴巴发苦。他向荣格看了一眼。看上去,荣格并非没有催促过他,只是他有自己的难处。
“我想,您的确要解释一下。”荣格的脸上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这种刻板却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他转过头来向我解释:“恩格斯先生刚才带我在公寓里转了一圈,这是第二次了。”
早上的时候,他们两人在我和富江被陷入墓地区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时候已经在公寓里逛了一阵,什么收获都没有。按照我们的约定,恩格斯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带我们前往祭坛。也许,期间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但是在宴会开始前的这段空闲时间,似乎也没有把握住。
“恩格斯先生。你说过祭坛在公寓里的某个地方,却又说自从公寓建成之后,自己就没有来过。”我紧盯着他:“这里有个矛盾的地方,你是怎么把祭品,例如玛索带到祭坛的?通向祭坛的入口在公寓外吗?”
恩格斯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从口袋掏出手帕。在汗光渍渍的脑门擦了擦,然后松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