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还没画成的圆消失了,他突然用双手抓住颈脖的项圈,其他人都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过后才知道,夸克变成的项圈按照我的意志,稍微缩了一下,差一点就切进他的喉管里。
“这只是警告,不要拖延时间。”我再一次压低了声音威胁道。
黑袍人的身体抖了一下,再一次使用灰雾法术,在树身前画了一个圆。当线段接起来时,被圈起来的空间平面逐渐被灰色浸透,给人一种凝成实质的感觉。黑袍人伸出手轻轻一推这灰色的圆形平面,它便如一扇门那样向后打开了。
朝里面望去,一些家具映入眼帘,似乎是一个房间。我们鱼贯而入,发现自己真的出现在一栋房子里。平房,有些粗糙简陋,就像是用没经过打磨的巨石就这么砌起来似的。缝隙用泥巴和草料糊起来,窗口紧闭着,满屋子的阴暗。
“这是我的家,这里没有别人。”黑袍人对我们说:“能点灯吗?”
这倒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们从缝隙向外望,能看到荒芜的前庭和对面更多的如这里一般的房子。分不清哪里是民宅,哪里是其它重要的建筑,房子都分布在一条街的两端,一间挨着一间。仿佛监狱,不少宅第透出灯光。灰蒙蒙的天空,雨声淅沥,身穿黑袍的人沉默地走在街道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