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士们从帘幕后转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黑袍,爱丽丝和咲夜还好说,尺寸不怎么合适但仍能凑合,不过当桃乐丝抿着嘴唇,有些不情愿地走出来时,大家都有些忍俊不禁。宽大的黑袍松松垮垮地罩在她的身上,下摆和袖口有三分之一挽了起来,稍微走动就摇摇欲坠。她们的内外衣物都挂在壁炉边烤起来。
轮到我、荣格和恩格斯三个男士去更换衣物了。在大雨中浸了好一段时间,礼服吸水后变得沉重,紧贴着肌肤十分难受,就算房屋里的空气逐渐被烤热,从潮湿的衣物处渗透的寒气仍旧令人升起一阵鸡皮疙瘩。恩格斯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七手八脚将身体擦干了,套上房子主人的黑袍走出去。
烛光摇晃着帘子上的影子,尽管已然深入敌人的根据地,但是在这个温暖的屋子里,众人终于能够稍微将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虽然仍旧对黑袍人心存戒心,但对方似乎已经认命,就算被问起一些敏感的问题也不像在掩饰。这或许也因为他并不是玛尔琼斯家的嫡系,而是被强制转化而成的黑袍法师,面罩能够惩罚他的不敬和反抗,但并不能完全控制他的思想。他为玛尔琼斯家服务,并不意味着将玛尔琼斯家的秘密至于自己的性命之上,尽管他的确对这个世界的秘密知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