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衡。眼角处有什么东西袭来,我顺手一削,原来是蛛丝。当我正准备再次进攻的时候,女酒保惊叫起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变调。
我抬起视线,只见血色触手不仅缠住了她的腰际,还分出许多分支钻进她的背心、裤脚和伤口中,甚至当她开口的时候,挤入她的嘴巴。面罩后的五官扭曲起来,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
这一下,老男人的蛛丝再顾不得牵制我,不断缠上女酒保的双脚,不断变得粗大,想要依靠力量将她从血色触手中夺回来。我冲上去的时候,又从粗大蛛丝上射出密密麻麻的细小蛛丝,我不敢接触,一边躲闪,一边挥斩,没有被斩断的蛛丝从身边掠过,一碰到地上就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那一片血色的浓度在一瞬间似乎淡了一些。
先前弥漫开来的血水发出更大的声响,不断收缩回来,变得更加粘稠有力,将女酒保一度被拉开的身体再一次被拉了回来。分裂出来的细蛛丝不得不缠绕回去,在攻势减弱的霎那,我向前掷出黑剑。在蛛丝重新凝聚的时候,黑刃准确地将其切断了。
这一下,女酒保的身体被彻底塞进一团浓稠的血液中,在双手被血液吞没的前一刻,钻头溃散了。
在我和老男人的中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