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诡异。女酒保则是黑底的罩布,一个红心的图案包裹着右眼,一根利箭穿过红心,箭头一直穿到脑门上,看上去就好似红心眼罩和眼罩的绑带,给人的感觉像个小丑。
“像恶魔一样……”我低声自言自语。夸克蹬着肩膀,发出“哗”的一声朝天空飞去。
女酒保似乎被乌鸦吸引住了,目光一直追逐着望去。老男人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对女酒保说话,还是在对我说。我将兜帽放下来,任凭雨水打湿自己的头发,当着他的面将左眼挖下来。
老男人微微张开嘴巴,似乎被我的动作惊住了。我感觉到灼热的血液从眼眶从流出,痛楚好似电流一样在神经中流窜。当女酒保看到这副残酷的面容时,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你是谁?”老男人终于说出我能听懂的话了。他的语气、眼神和姿势都充满了浓浓的戒意。
“你又是谁?”我反问道。
“你不是街道的居民吧?从外面进来的?”女酒保抱着手臂,盯着我说:“你身上没有本地人的那种臭味。”
老男人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挤出一张苦脸。
“莎,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的。”
“我的鼻子可灵着呢,整天呆在这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