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地人来说。生活一定是非常安全平稳的,如今却接二连三发生预料之外的接触战,连工坊都差点被摧毁了,一定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从窗户这里虽然可以看到街道上的人目视的方向,却看不到那个方向的物事。不一会,巫师们冒着大雨匆匆朝那个方向赶去。陆续有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汇入人流中,密集的脚步声同淅淅沥沥的雨声连成了一片。我注意到,这种异常的举动似乎并非完全是自发的,这些巫师收到了某种征召。可是我并非巫师,从这扇窗户也看不到这些来到街道上的巫师们眼中的风景,所以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夜,有些不对劲,有什么感觉吗?”我转身朝咲夜问道。
“不,完全没有。”咲夜疑惑地摇摇头,有些担忧地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荣格队长和桃乐丝有危险?”
“嗯,有点……”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恩格斯打断了。
恩格斯已经打开通往院子的后门,目光有些焦躁地在屋子里和外面的天空之间连连转移。从那里产生一股强劲的风,将恩格斯的黑袍吹得哗啦啦作响,壁炉中的烟灰和火苗也一阵攒动。
“你们来看。”他叫道。
除了真江还躺在椅子中纹风不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