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翻滚,还没有落在紧闭眼睛的两人身上,我已经从门扇的开裂处看清了来袭者的数量。
五名士兵,三名便衣。远超出正门的人数让我立刻意识到,正门的敌人不过是佯攻而已。敌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虽然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要抵御这种规模的敌人已经够呛,但是我可不会把生还的希望寄托在对方仅仅出动了这些人上。
大概是先锋吧,还是说,那些家伙觉得这些人已经足够应付我们了呢?也许对方并不了解详细的情况,如果曝露的源头在于对面罩工坊的袭击,那么对我们的身份会定位在“叛乱者”,而人数被断定为“两人”也并非不可能。进一步考虑,也许他们并不能肯定这里就是叛乱者的藏身之地。
加上事发开始的爆炸事有蹊跷。那么对于敌人来说。出于顾虑而不在第一波投入压倒性的兵力,只是为了投石问路,那么这点兵力也可以理解。
不过,仅仅是试探的话。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除了恩格斯和爱丽丝,其他人身上穿的可不是本地的黑袍。
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掷去匕首,将丝线缠绕在爱丽丝的脚上,将他们拖到安全的地方。正门外的交战声骤然停止,后门处的枪声也如心有灵犀般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