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提,我已经这么做了。然而这扇门却意外的,好似从外边反锁了一般纹丝不动。我用力摇晃门把手,甚至用匕首去切割,却都徒劳无功。这扇门变得意外的坚硬,甚至不能用坚硬来形容,那种独特的,无法开启和破坏的感觉,就像这座精神病院的教堂式大厅中那些通往外面的大门和窗户一般,只是一个被固定死的背景。
没选择了。我跨前一步,将玛索挡在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暗门。那快可以上下活动的地板好似打上了马赛克,变得不甚清晰起来,这种奇妙的现象很快就吞噬了地板上的士兵尸体,连同整个门内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模糊浑浊,不再像之前那般透明。
我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这种伴随肿瘤区毁灭所产生的异变扩散现象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马赛克异变并没有蔓延到暗门外,就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一般,只能不断地在原地积累,变得更加混沌和浓郁。突然间,那片打满了马赛克的空间开始扭曲起来,好似有正反两股力量在对峙,扭曲,正常,再扭曲,再恢复正常,如此反复。过了大概数个呼吸的时间,维持正常状态的力量陷入溃败,暗门后的马赛克空间一鼓作气变成了一团漩涡。
半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