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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嘴巴发出嘶哑的声音,就像是喉咙中塞了一把锯末。她匍匐在柜台上,随后响起抽屉拉开的声音,她的左手在里面翻了几下,掏出来时拿着一把手枪。我不动声色用猎枪顶住她的后脑勺,她没有如我所想的那般受到惊吓,只是慢腾腾将身体转过来。
这下我终于瞧清楚她的相貌了。姿色比起从身后看去时感到稍有不同,但也绝非惊悚片类似场景中那般丑陋可怖得令人大吃一惊,只是眼眉之间充满棱角和戾气,和身材的纤细柔弱截然不同。大概只是额头擦破了皮,没有太严重的伤势,凝固在左半边脸上的血污将睫毛给沾了起来,显得狰狞。
女人的目光落在眼前的枪口上,又慢慢抬起来,没有任何恐惧之色,什么表情都没有。
“你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字一句地说。
女人发出一种低沉的,宛如野兽嘶叫,但又充满语言韵律一样的声音,让人感觉她并非丧失理智,而是在说一种偏僻部落的方言。当然,她的穿着和持枪的动作都在表明,她不是是从原始森林中某个未开化的部落里跑出来的野蛮人。此外,也不像是玛尔琼斯家巫师组织的内部成员。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荒谬,但我忍不住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