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相当的警惕,但是态度已经稍微变得柔软起来。她脸上的表情如走马灯一样变幻,然后再度蹙起眉头,一副痛苦的样子。显然,失去最初的求生和抗争心理后,身上伤口的痛楚重新变得明显起来。
手臂折断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她来回对准我和真江的枪口无力低垂了一些。当我的手放入口袋中时,她又明显紧张起来,直到我缓缓掏出那本情报局的证件。
“如果你可以看得懂的话……”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再一次确信,她的确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就像我听不懂她的说话一样。
我将证件扔过去,她立刻侧身让开,就像是扔过去的是一条毒蛇。证件啪的一声落在柜台上,我在她的目光望来时,朝证件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看看。我只希望她的病症可别严重到,连正常的文字都认不出来了,否则只能重新想想更好的办法。
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好,女人小心翼翼地。宛如证件上满是大小便一样,用手指捏住一角拉过去,目光闪烁着,时而看向我,时而确认证件。气氛僵持了一阵,随着她的情绪变换而开始变得缓和。
女人发出那种独特、粗犷又原始的声音。我摊开双手,故意露出茫然和无奈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尝试着放下枪,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