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感伤的表情。我觉得她对未来并不看好,可是却没感觉到她心中有半点绝望和自哀,真是个坚毅开朗的女性。
“安娜经营自己的酒吧,现在临时充当护士长。”洛克为我介绍道。
“我以前当过护士。”安娜解释道,“不过你现在看上去挺精神的,不需要特殊护理。”她的目光扫过真江和格雷娅,似乎已经对情况了然在胸,转身领我们进入仓库,“进来吧,你们来得真巧,恩格斯他们刚来一会。”
我们进入仓库的入口处并非正门,而是只允许一人通过的侧门,踏入之后才能看到里面的景象。吊灯并没有完全打开,光线显得有些昏暗,阳光从天窗和墙壁顶上的小窗处射下来,光柱中粉尘飞舞,令人昏昏欲睡。
整座仓库被充当临时医疗所使用,大部分空间供以病人歇息,用杂物将普通伤病者和神秘病毒的感染者隔离开来。没有床铺和椅子,大多数人或坐或躺在地板上,不时传来痛嗷声和啜泣声,低沉的窃窃私语回荡在高阔的空间中,显得十分沉闷。
普通伤病区有一些大概是病人亲属的人来回走动,不时也有临时护士匆匆走过,她们身上大多没穿护士服,只能从行为上辨认,她们会停在一处询问几声,又跑到另一个地方,不时会做一些急救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