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变化了不少,真令人感到担忧。
这里的三个女人。根本没一个省心的啊。有那么一时间,这样的觉悟闪过我的脑际。我慌忙甩头。照顾她们是自己的责任吧,这么一肯定,那种弥散在心中的不详和恐惧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咲夜突然重重抽搐了一下,蜷曲着如虾弓一样,痛苦的姿势让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将她的身体扳过来。
“阿夜,醒醒!阿夜!”我大声唤着,虽然心中焦急,但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之前医生已经下了判断,这里没有医疗这种过敏症状的方法,甚至连注射药物来降低痛苦也做不到。除非回到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否则我们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继续恶化下去。
和荣格说的不一样,其实在咲夜戴上巫师面具之前,我和她已经对类似的后患有过推测,但是,该说是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剧烈,还是别的什么呢?总之,咲夜是怀抱着相当的觉悟去戴上面具的。既然当时的我没有阻止,那么现在就得饱尝这种感同身受的痛苦。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是早就有了觉悟了吗?
即便如此,我还是在那么一瞬间产生了诸如“如果当时阻止她”……之类的想法。
明明一点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