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紧追着我的脚步,变成橡皮泥一样的金属正变得更加松散,不一会就感到像是踩在沙地里。
我一口气带着两人退出一百米,已经越过了防线,落在一座铲车的顶上。当我回过头时,遭受攻击的区域仍旧因为空气的扭曲显得光怪陆离,好似有一团深色的雾气弥漫在那一带。不断有人从防线的后端跑出来,一个个灰头土脸,边跑边回头,满脸惊恐和惊喜交织的复杂神色,有几个人差一点就被拌倒,被同伴连拉带扯地退走。
更后方的码头区这才传来好一阵喧嚣的惊呼声,这么大规模的范围打击,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得到那股充满死亡气息的振荡。这次刀状临界兵器的威力太过巨大,原本不会波及的后方也不得不承受动荡,湖水剧烈荡漾。无数的涟漪向着深处扩散,波涛对撞在一起,将船身拍得不住摇晃。船上的难民们紧抓住扶手,有几个差点被掀进湖里。
大多数难民已经登上船。只剩下几个负责维持秩序,最后登船的倒霉蛋在目瞪口呆中,脚下的木桥猛然裂开,当他们意识到处境,连忙跳起的时候。只来得及将半个身体挂在船边,恼愤地大声骂着脏话。
“上帝!这是什么攻击?”恩格斯警长被洛克和魔术师搀着朝我大叫,脸上复杂而扭曲的表情几乎凝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