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感觉熟悉而又陌生。乌鸦站在女孩的脖子上,嘴里叼着一只眼球,虽然侧着头,可是那只眼睛却格外栩栩如生,直勾勾盯着我。
一瞬间,我的胃部好似翻搅起来,一股酸液从喉管里涌上。我下意识捂住嘴巴,回过神来时,被汗打湿的内衫令身体发寒。
这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不对,这是敌人的陷阱,所以那个女人才特地让我开门。
“还是老样子。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将它挂在这个位置,很不舒服吧?我也觉得不舒服,所以我很讨厌打开这扇门。你记起来了吗?这是你自己画的,我们警告过你,这幅画对你的病情没有半点好处,可你就是不听。就算把它拿走,你也会重新画出来,再次挂在这个地方。”女人平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么,受了这个刺激,能想起一点东西了吗?啊,让你开门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我知道你不觉得自己是病人,不过在看到这幅画后,多少也该承认一些了吧?”
我无法忍受她的刺激,用力推着轮椅进入房间,用力将门摔上。
我大声呼吸,用力干呕,好似要将体内某些变异的恶质呕吐出来。
夸克?真的是夸克?为什么这个场景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本应只存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