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噩梦。”我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渍。
“噩梦?”阮医生就像老朋友一般随意道:“要说来听听吗?虽然我对梦解析这一块不擅长,不过好歹也能说上一二。”
“不,不用了。”我拒绝了,我觉得自己知道会做这个梦的原因——“死亡”之前喝下的那瓶迷幻药“乐园”。
我抬起头看阮医生的脸色,她看似不以为意,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我提起来意:“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不喜欢被当作精神病对待。”
“边走边说吧。”说罢,阮医生转到轮椅后,推我出了大厅,朝大楼的深处行去,“我之前说过。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在这里的大部分病人只有一个主治医生,不过有些特殊的病人,因为病情需要,会由两位甚至是三位不同专长的医生负责。我虽然也为你做过一些心理诊疗。不过另外有一名主治医生专门负责这个方面。”
“现在要去见他?”我明白过来。
“是的,他是这个病院最好的心理医生之一,从你刚进来开始就一直负责你的心理诊疗。你们很早之前就开始一种特殊的治疗方法,然而上一疗程结束后你就跳楼了,虽然现在你说不记得当时的事情。但从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