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十分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很好……”我的语气在他的注视下有些虚弱,于是我改口道:“好吧,我会去的,现在就去。”
“你可比其他病人有趣多了。”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耸耸肩,说:“祝你好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目送他离开,我又坐了一会,这排长桌很快就空下来,随后又有一些人来,但始终没能填满所有的座位。我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我没有思考,只是放任大脑空白,直到那种充斥心中的激荡矛盾的情绪渐渐平伏,这才端起自己的餐盘离开。
用过的餐盘餐必须分门别类扔进专门的清洁车中,由于之前一辆清洁车刚被人推走,原先在那边的人不得不分流到其它清洁车,于是在剩下的清洁车前都排起了长队。我扔下餐盘和餐具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到什么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敏锐地转头朝那个方向望去,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身穿黄色皮夹克的男人,他立刻转过头去。
我觉得之前窥视我的就是这个男人,但是我并不认识他。我对他留上心,装作没发觉地朝食堂大门行去,眼角余光却注意到,鸭舌帽的男人再次将目光投来。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窥视我?是病人还是工作人员?我这么思考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