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有些不解地和她对视,我想了又想,最终才意识到她的暗示。
“你是说,乌鸦和我的病,以及我的过去,有更深的联系?”我迟疑着问到,阮医生锐利的眼神让我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某个关键。
“不要好奇。好奇是个不错的品质,但对你不是。”阮医生上药的手用了点力,让我吃痛地吸了口气,这就像是个警告,她说:“一个人的失忆,形象点说就是一个轮回,需要的是一个暂新的人生,失去旧的,迎来新的。过去和现在一刀两断。”她并指成刀用力切了一下,“男孩,你的新生活中已经再也不需要乌鸦了。”
“也就是说,乌鸦代表我的过去?”我听懂了她的说法。
“简单来说。就是那么回事。”她直白明了地回答。
“我从没有忘记过去,我的过去一直和它在一起。”我认真地对她说。
“它?乌鸦?哪个过去?你说的那个世界末日的故事?”阮医生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得了吧,安德医生还没跟你说吗?算了……这不是我的事情,也许我不该多嘴。”
乌鸦。过去,世界末日的故事?好吧,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阮医生,安德医生,要对我说什么?有什么是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