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好多了。”阮医生摇头笑了笑。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安德医生的。”我说。
“不,我会把这些写进报告转交给他。”阮医生拒绝道:“他是专家,可我也是专家,而你现在是我的病人,不是他的,至少现在是这样。我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治疗。”
“无论如何,谢谢。”我不打算再谈这个话题。于是转而问到:“阮医生,你懂得催眠疗法吗?”
阮医生的动作顿了一下,疑惑地望过来:“催眠疗法……Hypnotherapy?当然,你问这做什么?”
“我说过,最近做了一些梦,那些梦好像是关于我过去的事情……我想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说,催眠疗法能够让人找回记忆。”我这番话有一半是真实的,我真的想知道,那被打断的梦境的后继。虽然我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同名的男孩。但是我经历过许多奇妙的事件,所以,这个梦境并不是属于我的,但它也许是真实的。是出于某个偶然或必然,通过某种不为人知方式进入我的大脑。
如果说,这不是命运,不是使命的征兆,那么什么才是呢?
阮医生失笑地摇摇头。
“催眠疗法是用催眠的方法使求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