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方洒落着新鲜的血迹。三四具病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受伤颇重,就连警卫包括我门前的也有两个,挂在扶栏上的那位已经可以确认死亡,因为他的脖子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子弹从某个病人的房间中。打在走廊扶栏火星四溅,也不清楚到底什么人在交锋,不一会,那个房间里的枪声就消失了,紧接着是惨叫声,一团人形的火焰从门口狂奔出来,撞到扶栏上整个儿翻了下去,只听“碰”的一声再没有声息。
如此一来,楼上和楼下仍旧有交火和人声,但二楼已经彻底死寂下来。虽然看到女孩们的房门紧闭着。但我仍旧担心三个女孩的情况,于是不再犹豫,持着弓弩推开了房门。
依偎在房门上的警卫向后倒进房间里,我立刻看到他胸膛处的大洞,这个家伙的心脏已经不见了,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掏了出去,大量的血液弥散开来。看着被弄脏的地板,我微微有些苦恼。
如果有人因为这些血迹硬要闯进来该如何是好,我尝试将地上的尸体搬出去,但尸体的位置刚好卡住门口。我不得不开动轮椅从他的身上碾过去,再从外边抓住他的两条腿拖出去。
这一下,一想到被人看到他身上的轮印后的质问,就不由得大伤脑筋。我一边思考说辞。一边关上房门。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