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是她?你以前并没有见过她。”我记得达拉斯说起自己潜伏在这座病院的缘由时提起过。他是莫名接到了系色的邮件,才一时心血来潮,良心发现,混进来的。
“我觉得是她。”达拉斯这么回答,显然他并没有足够的证据。
“这个实验室是在山丘上的那座黑塔里?”我问。
“这个……”达拉斯也面现犹豫,最终直言道:“我在那个高管的计算机里只找到了这些图片。”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只保存这些照片。”我说,“拍摄者显然有所图谋,如果他就是当事人,这些东西要不就全部删除,要不就应该有更多。你确信,这些照片真是他的东西?那台计算机没有其他人用过吗?”
“不,这点我无法保证。”达拉斯有些丧气,不过大概是自己也曾经思考过同样的问题,所以很快就摆正了情绪,“不过,至少我们知道,系色很可能在一年前还活着,就在那座塔里进行人体试验!”
“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一年后的现在,她还活着的几率有多大?”我反问道。
达拉斯沉默下来。
“他们告诉我,系色已经出院了。”我说:“也许这场试验让她的病情得到了解决。”
“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