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可不能算正常,至于白井,他也是还没显露出特异点。”八景直言不讳地说。
这个话题再争执下去没有意义,我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不正常”的人,但是八景的做派和当前的情况都让我无法回避。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的怪梦的确在预示某种事情?”我说。
“当然,你不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才来找我商谈的吗?”八景推了推眼镜,回答道。
我沉默了一阵。对她说:“那么,我们应该怎样做才能找到这个叫做系色的女人?也许你应该‘聆听’一下?”
“那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八景摇摇头:“我说过吧,预言的时间和目标并不受我的控制。”
咲夜这时端着盘子,将咖啡一一放到每个人的跟前。
“商量得如何了?”她问到,犹豫了一下,又说:“我们一定要去找那个系色吗?现在的日子不是很好吗?大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不要担心,咲夜。”八景安慰她说:“说不定那个系色会加入我们耳语者呢。”
咲夜的脸色仍旧有些沉闷,不过连八景都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她也无法再坚持了。其实咲夜也明白八景会这么说,只是没有当面做出答复。总会让她有些迟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