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白井!”我看到白井一个劲往远处滚开,他的衣角燃起的火苗很快就被压灭了,他立刻回答我“没事”。当重新爬起来的时候,头发已经被毁掉了一半。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另人忍俊不禁的同时也感到后怕,若是当时我的反应慢了一点,这个家伙就要被烧成灰烬了。
地狱犬没有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发动进攻,它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我和白井,仿佛先前致命的攻击只是警告,也是吃掉猎物前的戏弄。当我和白井分两侧站好之后,地狱犬猛然朝我扑来。白井在它行动的一刻,在它身后开枪了,我只看到它的尾巴扫了一下。身体根本就没受到半点影响,直直朝我扑过来。
我能看清并描述它的动作,但不能不承认,它的扑击之凶猛完全超出普通人类能够作出的反应。幸好我早有准备,直觉在它扑上来之前就朝一旁闪开,这才恰好躲过又一记撕咬。趁它刚刚落地的机会,我扔下不中用的猎枪,抓起腰间沉重的斧头劈在它的头上。
沉闷的撞击声,手腕传来强大的反作用力,但并没有切下去的感觉。地狱犬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朝一旁跳开,期间又被白井默契地射中两发子弹。我定睛一看,原来之前的一斧头正好切中耳朵的位置,此时那里明显出现破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