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就这么被干掉了。灰袍将灰石握在掌心,那只足以让孩子噩梦连连的怪手重新藏到袖子中。我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家伙。我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恶意,但对方也没有向这边释放善意。因此,当他以一种飘忽的姿势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我将枪口示威地抬了一下。
“别动,否则我就开枪了!”我喊道。
身后的白井和三个女生正忙做一片,在灰袍收拾恶魔的这段时间,他们检查系色同学的身体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良的异常状态,反而看到系色同学身上的烧伤竟然在快速愈合,同时体温也有明显下降,渐渐靠近正常人的水平。咲夜告诉我。尽管她还没有醒来,可是从表情上看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先不管系色同学醒来后会变得怎样,至少现在我和白井反而变成了伤势最严重的俩人。
我再三出声威胁灰袍,其他人也应该注意到了。然而。灰袍并没有听从这种威胁,仍旧不紧不慢地朝我们走来。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既然对方没有说明自己的想法,我就不能将之看作善意的表现。
于是我开枪了。
我的身体正处于一种灼热的极限状态,痛楚一波一波涌来。在地狱犬死亡后,先前伴随着痛苦和斗志而生的气力正无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