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真的存在某种无论生存还是死亡都伴随着自己的东西,而自己已经得到它了,它就藏在这具身躯和灵魂中,尽管现在的自己无法理解那是什么,可是总有一种预感,有那么一天会得到答案。
我扭转电动车把手,将功率加到最大,乘着夜风朝跨江大桥的另一头驶去。
八景和森野将负伤的白井和系色同学送到距离大桥最近的市第三医院进行急诊,当我们抵达医院的时候,半夜的医院只有一小半房间还亮着灯,急诊室的大招牌发着惨白的光,我和咲夜在跟门卫说明来由后直接被放行,停车场已经关闭了,所以我们只能在一楼急诊走廊的侧门外停车。向值班室里的护士询问后才知道八景他们刚到没多久,系色同学还没苏醒。正在八景的陪同下接受检查,至于白井则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对于伤势的具体情况,这名护士也不太了解。不过她的温言细语很快就让我和咲夜心中的焦急缓和下来。
向护士告辞后,沿着她指示的路线来到三楼,远远就看到森野正坐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弯腰将手臂搁在双腿上,双手拇指烦躁地交缠在一起。从她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担忧和自责。陷入沉思的她连我和咲夜走到面前都不知道。直到咲夜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突然惊醒般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