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了,如果你能说服森野,我可以让她退出耳语者。”我告诉白井:“既然你这么担心八景的预言,那么我也可以让她再也不说任何和森野有关的预言。这一点就算森野继续呆在耳语者里也一样。”
白井深思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愉悦地笑起来,就像是心中放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我不禁想,他是不是早就兴起这样的猜测,只是没有机会说明而一直压在心里头呢?其实只要他开口,我随时都会聆听呀。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竟然让手下的成员连心里话都不敢讲了。就算对于心理学优等生来说,人心同样难以捉摸,就像我一直觉得耳语者的气氛十分开放,不过,也许白井对此有自己的另一套理解方法吧,毕竟社团里就只有我和他是男性,可是一个是副社长,一个是对社团活动并不主动的普通成员,如果有其他男社员在,说不定白井就会和他聊聊了。
“这位叫白井的小哥,你还没有做出选择呢。”席森神父直到我们将话说完,这才插口道:“怎样?有决定了吗?”
“森野喜欢这个社团,我觉得劝服她的意义不大。”白井对我说,“她继续呆在社团里,就算怎么阻止她参与活动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实际上,就算用强硬的态度让她退社,她也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