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女孩的名字,而且,既视感让我对这个名字十分熟悉。这个时候,我大约已经认同了“既视感”等于“在另一个世界线发生过”这个标准,所以,既视感所产生的直觉已经在一定条件上具备参考价值。我通过这种油然而生的感觉,尝试在脑海中勾勒这个名叫桃乐丝的女孩的形象。
渐渐的,这个形象通过脑海中的某种无形的渠道,渗入系色同学消失前的那个晚上的记忆。
我仿佛又回到那个昏黄灯光下的镜子前,注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像快速转变,霎时间固定在一个翠绿色眸子的形态,从脸型轮廓来看。像是少年时代的我,不过,直觉让我将注意力放在翠绿色眸子上,当镜中人的脸型再一次变化时。这颗翠绿色的眸子却仍旧存在,直勾勾和我对视着。
在那个夜晚,这种变化十分快速,根本来不及数清到底出现了多少个形象,不过在如今的回忆中。一部分变化却被放慢,甚至每一丝细节都清晰得让人吃惊,不明白在当时那种震惊又浑噩的情况下,自己到底是怎么记住这些细节的。
也许,就像系色同学说的那样,一切记忆都备份在体内一种叫做“江”的特殊基因中吧。我一直对这种说法半信半疑,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