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四楼或许有某种东西,可能是地狱犬,又或是其他人。另一个世界线的“高川”也来过这个地方吗?他在这里遇到了什么?我不由得如此想到。
我将这种感觉告诉近江和席森神父,但在两人都没有对四楼产生危险直觉的情况下,我们仍旧决定按照原计划行动。我掏出一直别在腰间的手枪,一手提着斧头,谨慎地沿着楼梯向上走。
我似乎又听到了那种犬吠声,没有之前那么清晰,就像是风在耳边呜咽。仔细聆听的时候就再也听不到了。我一步步地踏在阶梯上,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琐屑的片段发出咕噜噜的气泡声翻上来。
我似乎看到一个男孩在走廊的护栏上行走,在单杠上做着其他孩子不敢做的动作,敏捷地爬上树冠,又大胆地抓住柔软的树枝荡向墙外。渐渐的,我开始觉得那个男孩就是自己,在这些记忆的片段中,男孩的我毫无愧疚地玩弄小动物和昆虫,直到它们死去,也不觉得这些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尸体有什么恶心的地方。周围孩子的艳羡目光让我十分得意,可渐渐地,我身边的孩子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形影单调。那些曾经被视为勇敢的行为被人视为小丑的举动。
于是,我再也不逞能了。我在别人玩耍的时候努力学习,成了一个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