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朝大门走来,我连忙让开位置。近江毫不犹豫地将电锯朝麻花状的锁链砍了下去。切割时发出的声音就好似刀片在耳朵中刮过,令人忍不住皱眉头。
链锯和锁链交接的地方不断溅起火花,然后一根根地断裂,片刻之后,再没有能阻挡这把电锯的东西了。近江把马达关掉,直到链锯彻底偃旗息鼓后,我的耳朵仍有回音在躁动。近江没有电锯重新分解收回行李箱中,就这么将马达的部分靠在肩膀上抗起来,配上那副科学研究者的打扮和知性美貌,简直说不出的怪异。让人迟迟无法转开视线。
“好吧,希望没有引来敌人。”席森神父似乎想责备近江的鲁莽行为,但最终还是将话头咽回肚子里。
我们也没在近江的造型和武器上多费唇舌,出了建筑的大门,回头时就看到门一侧的墙壁上钉上了一块金属牌,上面写的似乎是这栋建筑的名字,但是因为我们三人都不懂统治局语言的缘故,所以只看到了一种类似楔形文字的图案排列。
虽然席森神父有多次进入统治局遗址的经历,本身也拥有魔纹,经过安全权限认证。但是他自称除了安全网络终端的几个选项外,并没有系统学习过统治局语言。末日真理教中有专门的语言学家对统治局的文字和用语进行考证,但已经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