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从我的身边擦过,直接插进安全警卫自己的后颈中。这一下让它受到重创,它的步伐开始踉跄,就像是喝醉的酒鬼。尾巴拔出来的时候,我能从颈脖上的大洞中看到里面的组织结构一片凌乱,像是颈椎一样的地方缺了一大块,几乎就要折断了。
它显然没有受到教训,反而更加焦躁不安,再一次朝我甩动尾巴。我直接松开抓住折叠刀的手,滚落它的下方,险之又险地没被它踩中。这一次,它对自己尾巴的控制力更弱了,直接被尾巴的巨大力量抽断了脖子。
如同鳞片一样的甲片四下溅开。当安全警卫踉跄地撞中一旁的残骸,最终倒在地上的时候,受损严重的脖子终于再也无法维系沉重的头颅。椭圆形的脑袋砸在地上。一路向我滚来,开合的大嘴还在做着撕咬的动作。我远远绕开,警惕地接近那具无头身躯,从地面上拾回自己的折叠刀。
这一次。它和之前碰到的那些贯彻仿生学的安全警卫没什么两样,失去头部之后,即便不代表死亡,也再没有活动的能力。
我确认安全警卫的死亡,将目光投在大型仿人机械上。它的维修似乎已经进入最终阶段,但很快就停止下来,因为后方的流水线已经不再运送零件了。机械壁犹如束手无措般在它的身上移动,但是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