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就连和真江见面也变成了一种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有时会想要不顾一切将真江带到医院去,可是,难以想象的压力阻止我改变这一切。这种无形的压力来自真江本身,来自日益严重的环境,来自自己内心的脆弱——我不确定,将真江带到医院,放任她一个人住在那些产生过无数可怖流言的惨白病房里,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和其他女孩商量,但大家同样无法做出抉择,就在这种难熬的日子里,真江的时间一步步走到尽头。
现在,她快要死了,我们都感到无比的悲伤。
那些沉重得令人窒息的气息仍旧环绕在这个房间里,这让我们产生了更复杂的情绪,这些难以理解的情绪让我们头脑空白,只是齐齐盯着躺在床上的真江,她的每一丝呼吸,胸膛的每一次起伏,都在牵动我们的心脏。
然而,这个濒临死亡的状态延续了很长的时间,就在这段时间中,发生了让我们无法理解的,十分可怕的事情。
真江稍微清醒的时候,让其他五名女孩离开了,唯独将我留下来。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这种大家都能听懂的话了,她的声音让我们都吓了一跳,那沙哑的声音充满了阴郁的气息,仿佛不是从人类身上发出来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