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光中,有人正在发生冲突,他们像疯了一般在大街小巷中跑来跑去,烧杀抢砸,被施以暴力的人反击会去,不停有人倒在血泊中。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这个镇子并不算大,住在周围的人多少都有些面熟,而这些人正疯狂地和不久前仍旧和睦相处的邻居们撕打,甚至想杀了他们。敞开的房门里露出摊倒在角落里的身影的一角,很多人都在开枪,星星点点的枪声在镇子的每个角落此起彼伏。
我感到看不见的仇恨正在随着死亡和燃烧蔓延。但这些仇恨的种子正在急剧减少,很快就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毫无理由的相互攻击。
这些发疯了的人想要冲到我们身边来,但很快就被另一批人阻止了。这批人看起来是刚刚才来到镇上的,一半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另一半则是全身笼罩在臃肿厚重的防护服中。士兵们阻止了疯狂的人们对我们的攻击,而身穿防护服的人则有一小半背起半人高的箱子,抬起连接箱子的喷管,从里面喷出来的不是消防用水,而是一条条炙热的火线。被烧中的疯狂的人们立刻就变成一团人形的火焰,但他们在彻底死亡前,却仍旧拥有令人恐惧的行动力,就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苦一般——不,这么形容不对,我听到了他们痛苦的低吼,可是我却觉得这种痛苦的缘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