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性病毒因子来自于自己所喝下的真江的血,当时的真江知道自己的血里所存在的病毒因子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吗?如今,关于她的想法,已经无法考究了。
“告诉我这些事情没关系吗?”我试探着问到。
“不算是很重要的东西,保密机制里也没说过不能告诉你,不过,你还是别到处宣扬比较好。”阮黎医生十分直白地说。
“我会的。”我可以用各种恶意去猜测这些医院人员的行动,但我仍旧对阮黎医生报以谢意,她为我透露了许多重要的信息,虽然她说没关系,但被其他人知道的话,大概还是会让同事对她的印象产生一些负面影响。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告诉我这些事情,也许她是个善良的好心人。也许单纯是为了让“失忆”的我在今后更加主动地配合医院的实验,但我却无法这么肯定。
“现在能站起来了吗?”阮黎医生说,她的视线落在我的右脚上。
我才发觉,和她对话的时候。右脚已经不再焦躁地抖动了。
“来吧,我带你去见安德医生。”阮黎医生说着,转身离开房间,我连忙跟上去。
我们所经过的走廊十分狭窄,并没有直道。都是弯曲着,像是环绕在一个圆形中心边缘,而且没有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