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呢?”我诧异地说。
“因为他会也许告诉你一些你不愿意听到的事情。”阮黎医生神秘地说,“也许不会。这得看你自己的表现,安德医生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方法。他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能让病人的行为符合自己的期待。”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这种预感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存在。我大概知道和什么有关,但同样不愿意去深入思考。
我一直都十分害怕知道答案,尤其是这里的医生给出的答案。
“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你和他有矛盾。”我的说话方式变得有些尖锐,“你和他看不对眼?”
“我个人对他十分尊敬。”阮黎医生没有生气,仍旧是之前那副平静的样子,“不过,我们的研究理念不一致。”
“啊,我有些感觉到了。”我体味着因为这句话而引起的某种记忆上的共鸣,“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是,阮黎医生你并不认可安德医生在末日症候群治疗方式上的理论?”
“没错,我不喜欢他的方法。”阮黎医生朝我眨眨眼睛,“不过,他最先取得成果上的突破。”
阮黎医生的表现让我觉得,她似乎在向我暗示什么,是要我帮忙对抗安德医生吗?我模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