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的支持,十分需要。”安德医生用坚定的语气对我说。
我和他对视了好半晌,他并没有催促我做出答案,但似乎很期待我的答案。
“我不知道你的计划。”我这么说到。
没错,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计划,也没有曾经和他合作默契的印象。不过,我刻意控制着语气,不让这些东西在脸上表现出来。
安德医生颓然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重新将眼镜戴上。
“是的,你失忆了。”他说:“所以有人觉得这是一个推翻我的好机会。”这么说着,他发出自嘲的笑声,“他们以为我是谁?大独裁者希特勒吗?这群渣渣!”
“关于实验,你还记得多少?”安德医生打开抽屉,一边取出一套文件夹,一边问到。
“说实话,一点都记不得了。”我摇摇头。说:“我刚醒过来那会,简直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在‘现实世界’里,觉得这就像个离奇的梦境……我之前所经历过的那些,到底算什么?”
“按照你的情况。的确会出现这种后遗症。不过,你该庆幸自己还能醒过来。”安德医生说:“实验性治疗在原计划中本来会持续更久,而且你的身体遭受病毒的摧残太过严重,已经濒临死亡,匆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