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到这里,摇摇头,露出一丝笑容,“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约定?”我有些诧异。
“没错,我有说过吧,过去的你是一个更加优秀的孩子。”安德医生向后倚靠在椅背上,“你不会随随便便就去帮助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更不用说,主动去参与一个危险计划的实验体。然而,当我正在为实验体发愁的时候,你主动提出了条件作为自愿参与计划的交换。在这之前,这个病院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你才是那群末日症候群患者中最特殊的一个。”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交易。”我面不改色地插口道。然而,此时我的脑海极不平静。安德医生的话就像是一个开关,脑硬体又开始工作了,不停释放出更多的记忆。
这些记忆让我处于一种幻听和幻视的状态。似乎有那么一段陈旧的影像和当前的场景重合在一起。这期间的后半段,我甚至听不见安德医生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装作一副倾听的样子。
那是被病院的医生确认感染生化病毒后,被判长期住院治疗的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经注意到,镇上幸存下来的人都被判定感染了这种病毒,但是并不仅仅只有镇上的人才感染,有不少来自外地的末日症候群患者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