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险箱里。
在系色她们注射了K3后不久,我被安德医生告知,之前注射K1的患者产生异变——他们的身体不知道是崩溃,还是怎么回事,变成了一滩黄色的液体。可怕的是,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活着”。
办公室里,安德医生正在为我重新解说他的计划,我听到他正在阐述“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体内基因和人格分裂的关系”,这些我已经全都回想起来了。可是,我仍旧垂下头,弯下腰,双手撑在大腿上,不让安德医生能够看到自己此时的表情。
因为。回想起那些事情的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完全失去了血色。
那些由注射了K1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变成的黄色液体,被称为“LCL”,更重要的是。这些LCL是活着的,它们曾经是能够区分出个体的人类。
没错,此时窗户状屏幕上正在放映着,我浸泡在LCL液里醒来,随后被研究人员带出的全过程。我的胃部剧烈翻腾。一想到这些“活着的人”以这样的形态被我呼吸,消化,就不由得想要作呕。
脑硬体里保存着我被研究人员从容器中取出时,那些研究人员的谈话。
——快,快,再注射二十毫升的K19……我们必须尽量阻断神经……负面资讯对因子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