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常态的循环系统就能够瓦解大多数的有害气体和有害微尘。
这个建筑中常态下的无菌程度,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寻常医院的手术室更高。
“即便如此,仍旧无法断绝被‘病毒’感染的可能性。”安德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我跟随工作人员进入一间足以容纳十人的消毒间。
我打量着这个消毒间,这里看上去就是一个无比空旷的房间,就连让人搁置衣物的东西都没有。一侧的墙壁完全由强化玻璃构成,房间里外的人可以通过这扇玻璃墙看清彼此,但是声音却需要从角落的扬声器传入。
“把衣服全部脱掉,然后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安德医生这么吩咐道。“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暂时离开。”
“没必要。”我觉得这么做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受到严密监控,就算人不在这里。仍旧会通过监视器进行观察。
我也不觉得被男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觉得这一切就如同在电影和里看到的,那些毫无人权的犯人在集中营里被处理的场景。即便如此,一旦想到自己即将再次进入末日幻境,我也觉得能够忍受。
反正。就算我抗拒这样的行为,他们也完全可以将我麻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