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样的存在,但是就我来说,只能沉默地承载着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哪怕是被吞噬。
如果注定无法幸免,我也希望至少让我获得足够的时间,去证明自己能够成为超级高川。
我转过目光,从玻璃墙的另一端看到了安德医生全神贯注又无比肃穆的表情,只是,和往常不同,他的眼睛中,那种一如既往的平淡和激情似乎被瓦解了,就像一面光洁平整的镜子被敲碎了一样,碎片中凝聚着一种不解、疑惑和猜测。
这样的情绪化就像是针尖一样大小,在和我的目光对上了,立刻就藏匿在深深的瞳色后。我觉得若是换作他人,一定无法察觉出来,而我之所以能够感觉得到,正是因为“江”的活性化让我临时处于一种极为敏感的状态。
“你在做什么?”安德医生的声音从不知藏在何处的扬声器里传来,“你看到了什么?”
“你想知道?”我有点恶意地笑起来。
“是的,告诉我,无论是多么荒谬的东西都没关系,这些信息都可能会对实验产生足够的影响。也许,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未来就藏在这些东西中。”安德医生有点迫不及待地说。
当我告诉他,我不想告诉他的时候,安德医生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他转到玻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