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数据上看,是除了我之外最健康的人。我给其他人打了个没有异常的手势,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放下戒心,但脸色多少没那么凝重了。
实际上,如果席森神父的力量暴走时。周围的空气会产生相应的变化,但此刻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征召。
席森神父终于睁开眼睛,就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般,眼神痛苦而迷蒙。锉刀翻开他的眼皮观察了一下。问到:“我是锉刀,席森神父,能听到我说话吗?”席森神父没有回答,他吃力地将眼皮睁得更大了些,于是锉刀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又用沉静的声音问到:“这是多少?席森神父。回答我,这是多少?”
“散……三……”席森神父艰难地吐出这个字眼,长长喘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众人面面相觑,也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我将席森神父的上半身搀扶起来,让他靠着我的肩膀坐着。
“有没有阿司匹林?我的头痛死了。”席森神父似乎清醒了一点,当瞳孔焦距恢复正常的时候,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到。
“你的身体没事。至少数据上没有任何问题。”我这么回答。
席森神父又喘了几口气,呼吸也开始恢复正常,在尝试几次发声后,声线也变回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