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走去。我进入车库,残旧的装甲车上落满了灰蒙蒙的尘埃,从这些尘埃的厚度可以分析出气流的走向,席森神父的超能暴走所产生的力量也将此处波及了。我伸手在装甲车的外壳上划了一下,盯着手指头的灰黑色看了半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么做了之后,脑海里也没有任何想法。
一片空白。
在脑硬体看来,我做了一件无聊的事情。
然后,我进入足以容纳装甲车的升降梯,还没等我寻找启动它的方法,仿佛知道我想做什么一般,升降梯自动启动了。我突然觉得。近江一直在看着我,是她为我启动了这台升降梯。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在我心中曾经产生的情绪,以及我当前的行为,至少。我并不完全明白自己,但是,我告诉自己,她是明白的。
一个心理学的优等生竟然不理解自己?似乎有点可笑,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其实不然,也许,我是不想用自己那冰冷、片面又幼稚的理论来剖析自己吧。
这么淡淡地想着,升降梯把我送回街道上。足以通过装甲车的道路仅此一条,在前方不到一百米处就变成了仅容一人攀登的阶梯。无论在视野里,还是在视网膜屏幕的地图上,那些仅容一两人行走攀登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