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会在那个地方狙击我们吗?”
“很可能。”畀顿了顿,突然说,“那些外乡人已经抵达交通枢纽,被一个素体生命拦截了。”
“只有一个?”
“是的。”
五分钟之后,畀传来新的战况情报:“交通枢纽被摧毁,外乡人有多人负伤,安全警卫剩余五十三台,素体生命离开路线。进入管道区。”
十秒后,畀对我说:“那个素体生命正在接近你们。”
“它的受伤程度如何?”我问到。
“它被那些外乡人打断了左手,但离开之后,就使用一种从没见过的技术进行自我维护,将那只手臂接好了。”畀沉默了三秒,说:“很像是在车站出现的那些悬浮在空中的灰袍人使用的技术。”
她的形容让我多少有了些头绪,但这并不是个好消息,敌人在三方协力下,正试图结合素体生命和巫师的能力优势。
“是不是会释放出灰色的雾气?”我问。
“是的。”畀说。
“那是巫师的力量。”我说。
虽然“巫师”这个词语被翻译成了统治局语言,但畀似乎对这个名词所代表的概念十分陌生。她沉默下去。我和近江站起来,从畀那里得到的信息显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