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也会产生同样的感觉。用肉眼无法观测身边的事物,乃至于自己的身体,不过,视网膜屏幕仍旧反馈回我和近江的数据,这些数据有些紊乱,但重组之后给出的结论只有一个:一切正常。
黑色的世界里没有落脚的地方,也无法凭自己的意志移动身体,甚至因为没有参照物的缘故,无法确认自己是否在移动,也没有时间概念。直到眼前的黑暗被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光驱逐时,源自身体的视野和感知才渐渐恢复正常。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踏出了传送门。我第一时间回头望去,身后的灰色漩涡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彻底消逝。
我转头四顾,这里是一个如同古罗马竞技场的巨大建筑,环形的看台一层层上叠。足有一百多米,似乎能够坐下好几万人。我们身处于竞技场的中心,一个平坦而宽阔的圆台上。看不到出口,场地宽阔到超出连锁判定的观测范围。这个建筑的形状结合之前对敌人目的的推测。我多少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联系不到畀,视网膜屏幕中,她的头像已经消失了,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她再也无法给予我们半点帮助。信号装置也已经没用了。
我和近江没有立刻寻找出口,敌人既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进一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