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垂状仪器的顶端射出两道光线,在我们前方的空间里勾勒出门的形状,在光芒经过的地方,空间就如同被灼烧般刻下肉眼可见的痕迹。在两道光线于门角聚拢之后,被切割出门的轮廓的空间破碎了。
虽然不理解近江是怎么做到这种事情的,是因为她真的理解了这种科幻般的技术理论,还是因为她相信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意志强烈到让空间数据产生变动?无论如何,事实是她似乎总能做到别人无法理解也做不到的事情。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旧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
仪器重新变回行李箱,被近江提起来,她毫不犹豫地迈进那扇门中,我也不再迟疑,紧随其后。
踏出门就像是从跨越了两个世界的边境,和那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截然不同的风景刹那间挤入视野中。这是一个三十平方左右的房间,完全由构造体材质做成,无机的灰白色是这个房间中唯一的颜色,单调又压抑。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当我转过身体,进来的“门”已经消失不见。正对的墙面上是这个房间的出入口,没有门这种东西,就是一个三米宽五米高的长方形缺口。
我和近江走出房间,视野变得辽阔起来,眼前是一个宽阔的走廊,足以让十辆卡车并排行驶。走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