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气流掀起来,在这股巨大而混乱的力量下,我根本无法维持自己的平衡,直到两个呼吸后,砸在大厅的墙壁上,差一点就镶嵌了进去。
墙壁也是由构造体制造的。身体损伤在这一瞬间增长了将近五个百分点,视网膜屏幕也因为这次冲击而产生了那么一会的花屏。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既感觉不到痛苦,也没有昏迷过去,尽管视网膜屏幕暂时停止运作,突发状况中心也已经不处于连锁判定的观测范围中,但是肉眼视野却依旧存在。只是,因为大厅中的气流发生了某种变化,导致视野中的景象比之前更加模糊了。
在我们的阵地中,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从轮廓和气流的异变来判断,应该是席森神父。
他佝偻着背脊,充满了一种虚弱去足以令人感到异常不安的感觉。异变的气流仍旧狂暴,却变得有条理起来。但这并没有让素体生命的处境得到改善。它们仍旧在这片气流的潮汐中自由动弹,尤其当佝偻着背脊,似乎连头也无力抬起的席森神父举起右手时,气流和气压的力量让素体生命也直不起腰来。
席森神父高举的右手握紧拳头,整个大厅中的压力再一次膨胀,将我从墙壁上压下来。而那些素体生命也不好过,一个个单膝跪地,无论怎么挣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