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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来时那样,列车离开三十三区后就进入一条长长的隧道,向外无法眺望到风景,只有一片黑暗。我们呆在同一节车厢里,除了近江之外,所有人都看似在发呆,我注意到锉刀的眼神变得恍惚,她似乎触景生情,想起了当时乘坐列车进入三十三区时,车厢中的情景,如今同样是在列车里,但是坐在位置上的人却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在原来的队伍里,除了我、近江和席森神父的队伍完好无损,走火、荣格和锉刀他们的队伍都只剩下他们自己。
虽然走火和荣格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锉刀却没有像他们那样总是板着一张脸。她心中的黯然神伤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生死无常对这些雇佣兵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但是,或许对他们自己来说,即便关系是以金钱为纽带凝结而成,也见惯了生死离别,但是战友之间的感情并非外人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我不太了解雇佣兵,关于他们的事情全都只是道听途说。我习惯性猜想在锉刀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例如为什么会成为雇佣兵,最初是如何涉及到统治局和末日真理教,并一直和这些东西干上的。拿钱做事的雇佣兵完全没理由和这种极为危险的东西过不去,换句话来说,就算选择为末日真理教服务也